现在却全部凹凸不平,多处泛着裂纹和血丝。
明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已经停止工作,仿佛被一种无形而残酷的力量狠狠攥紧、撕碎。
那种疼痛是缓慢而煎熬的,从心脏溢出,随着血液的流动遍布全身,让他头皮发麻,浑身肌肉绷紧,疼痛过后,难过和悲伤席卷而来。
江独慎弓着背,被握着的手因许久未曾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颤抖,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不甩开明朗,不歇斯底里地发怒,不仓皇无措地逃跑。
急促的门铃打断了室内既柔和又紧绷的微妙气氛。
明朗深吸一口气,一句话没有说,只是深深看江独慎一眼,勉强勾了勾唇安抚对方,其实也是安抚自己内心汹涌的情绪,然后再次轻柔地把手套往上推,一切恢复原状。
在手套被戴好的一瞬间,江独慎猛然抽出手,躲开明朗的目光,快步走到门口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