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叹了口气,她把双足又放回锦凳上,人也坐直起来,说:“周姊姊,你自有汉人的一身凛然大义,我也有满腔鸿鹄抱负,各为其主,这本是两相难全之事,但却还不是最为难的。”
周芷若怔怔凝着她,心想:这人究竟还瞒了我甚么,竟如此不敢讲、不便说。思及此,话里不由涩然:“赵敏,你还有甚么是瞒住我的,倒不如一并讲了罢。”
“周姊姊果然聪明。”赵敏慨叹一句,摇摇头,轻声道:“我自也想坦坦荡荡,恨不能剖心挖腹,与你赤诚相交。只是我这人贪心,想多与周姊姊好好说一阵话,那些烦难……暂且抛诸脑后罢了。”
周芷若越发心慌。“那是甚么天大的难处?”
赵敏淡淡道:“眼下……我还不能同你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