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策玉酒量并不是太好,这会儿两杯烈酒酒劲儿上涌,灼得他脸颊绯红、神志模糊,他看着褚苏的笑脸,心中的烦躁忽然夹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你和那个女的聊的很开心。”
这应该是个问句,却是陈述语气,似乎问的人已经笃定事实如此。
不过事实确实如他所说,褚苏凑近他,低声道:“你说话好听点,别女的女的叫,小姑娘就在旁边,听到了多不好。”
烦躁委屈迅速膨胀上窜,嗓子似乎被铅块儿堵住了,姜策玉捏了捏拳头:“最初来的时候,你还说这是场鸿门宴。”
褚苏尴尬地笑了笑:“哈哈,这不是来了之后发现氛围和想象的不同嘛……”
“我看你是喜欢的要死了!”
姜策玉低吼了一句,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说这句话时声音带了些嘶哑,眼中染了些水光。
灯光昏黄,影影绰绰打在姜策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