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秦军已占河内,完全可渡河入荥阳,断我后路,以二十万大军攻之,留两万人守,和留五千人守,并无区别,陷落是迟早的事,与其坐困,不如分兵离开。”
“那你呢?钟离将军不一同撤离,坐困危城,该如何保全?”
“不必担忧,黑夫不舍得攻陷此城,更何况,我有我的打算。”钟离眛笑道:“更何况,我答应上柱国会守在此处,便不会轻退。”
项声了然,涕泪再拜:“我必告知于上柱国,发兵来救!”
钟离眛却摇了摇头:“不,荥阳救不得,你若能去到鸿沟以东,便告诉两位项将军,荥阳死地也,黑夫是想通过围住我,然后吸引楚军主力来救,好毕其功于一役!”
“故万不能救也!”
在钟离眛看来,这是一个致命的陷阱,而他和项声、两万将士,就是现成的饵,且以项籍的脾性,明知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