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霆关上光脑，好笑地摇摇头，没有一个人问他星网上发的那条录音是不是真的。
——除了最关心真相是什么的风鸣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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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内，钟一宁回答如流，对卸了苟二兄弟的事咬死不承认。
反正没有监控，也查不到指纹。
风鸣确实什么也没查到，这件事也只是听苟二兄弟的口述。
虽然他也觉得苟二兄弟实在是欠揍，不过他也得按照流程走一遍审讯。
钟一宁的表情毫无破绽。
“一切我都交代完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警官？”
警官两个字戳中风鸣的心，她们就是在刚入伍的时候相识相知到确认关系，虽然只有短短几周。
可却足以让他铭记很多年。
“有，一宁，你有没有后悔过跟我……”
“够了。”钟一宁晃悠着捂住脸，有些感慨，“都过去三四年了吧？”
具体时间她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