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陈牧成,上来就一五一十地发牢骚。
“怎么有狗进来啊。”
“那么大一个,都快吓死我了。”
“我生煎都给它了,我都还没吃完呢。”
所有精力都放在不满那只狗身上,跟只聒噪的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跟到四楼,突然没音儿了。
杨乘泯转角的时候随意扫过去。陈牧成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要死不活地弯着腰,气吁吁地,不忘要求杨乘泯:“哥,在这儿歇会儿吧。”
杨乘泯没搭理他,还是不紧不慢踩台阶。这对杨乘泯来说其实可以接受,以前小区停电的时候,他也没少走过楼梯。不过显然陈牧成是个不怎么锻炼的人,稍微爬几楼就跟要了命一样。
到六楼的时候,呼吸越来越重,喘得又急又沉地紧黏身后,这让杨乘泯听起来有股说不上来的别扭,他停了脚步,回头看陈牧成,说:“别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