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让朕听见这四个字,你就自抽耳光。”
苏韵卿眉目微凝,故作迷茫,垂眸低语:“臣不知您是何意,殿下的事臣如何管得了。”
话音入耳,舒凌刚提起的毛笔顷刻拍回了桌案,厉声道:
“方梓亭说你以生辰八字求道观签文咒他,方家都跑到朕这儿告御状了,你还嘴硬?”
“臣冤枉。”苏韵卿俯身在地,不卑不亢的回应:
“臣没去过道观,更不知这人的八字。臣与他毫无交集,咒他作甚?若是为帮殿下,只怕他的八字这等隐晦,殿下也不知,臣从何处去寻这消息害人?方家缘何查臣,内卫缘何搜府,臣还想请教陛下呢。”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若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在弥留之际非要攀咬你?怎不拎着张三李四说道?阴邪伎俩颇多,怎就咬定是签文?”舒凌并不信苏韵卿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