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二十分钟,在极力的情况下,再缩短了十分钟。
这不是他的极限,但一定是车跟道路的极限。
陆淮南跟商衡话说到一半,江岸推门进来。
他那张俊逸的面庞,裹着层厚重的风霜,额前发丝也是一片霜雾,绿色的毛衣跟裤腿鞋尖上更甚,江岸吸鼻落座,室内温度高,他脱下毛衣外套挂好。
随意得像是在自己家里。
陆淮南跟他在港南谈项目时,早习惯他这副状态。
商衡轻蹙下眉,欲言又止。
“我这边查到芩书闲母亲失踪前开的一辆车,是她继父盛万松的,当时开去的位置很偏僻,被当地居民家的监控恰好拍到,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留了一点线索。” 这话是陆淮南说的。
江岸心中有股不妙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商衡的话应实了这一点。
商衡摊开手上的笔记本电脑,推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