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离脸色苍白,沉沉的睡着,大夫给把脉后开了药方子,忧思过重,乃至寒气入体,这药中加入了几味疏肝解郁的药材,每日两次,这屋里太冷了,多烧些炭火。
谢妙瑛在听大夫的嘱咐时,环视周遭,眼中露出淡淡的轻蔑。
连个侍女都没有,当真是寒酸。
床榻上传来昵语声:阿喜,水。
宁离迷迷糊糊的说着,过了一会儿嘴间没入一道热温热,她不自觉吞咽着,热水抚慰了她干涩的喉头。
可好些了?清丽婉转的嗓音叫宁离一阵清醒,她迷瞪的睁开了眼看着上方雅致的女郎,眉目一冷:你怎么在这儿,阿喜呢?
她喉间沙哑,说话间带动了唇角结痂的伤口,阵阵痛意漫了开。
谢妙瑛淡笑:阿喜除去给你煎药了,我来看看你。
宁离挣扎着起身坐了起来,靠着床头,气势上宛如一只受了伤却警惕的小兽,瞪着谢妙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