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鸾闻言,直接拖着苏韵卿拽到了舒凌的身侧,而后她便朝着小人儿挑挑眉,快步溜之大吉了。
舒凌蛮力将匕首塞进了苏韵卿的手掌心,故技重施的攥着这人的手腕,强迫苏韵卿引着匕首,在她胳膊的旧疤痕上划开了一道血口,轻笑道:“如今,朕让你划了两刀了。”
苏韵卿的五官扭曲在一处,见人松了力道,顷刻便丢了那染血的匕首,颓然地瘫坐在地。
“上次做得不错,还愣着做甚?恨意不消,等着朕把血流干呢?”舒凌垂眸凝视着她,话音似笑非笑的。
闻言,苏韵卿瘪着嘴,一骨碌从地上翻身爬起,快步走入里间取了药膏和丝帛出来,手法利落的给人包扎了伤口,捡起地上的匕首擦拭干净放回原位,头也不回的坐去桌案前捏着毛笔写起字来。
舒凌分明就是靠道德绑架玩弄人心。
那道疤痕本是多年前除夕夜遇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