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淹没在某种无声的叹息之中,像是无奈,又像是质问,
既对傅初白,也对自己。
你怎么就非得追我?
怎么就非得搞出些扰乱人心的动作?
只是林衔月在心里这么说完又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强词夺理,最开始从心里想要这个结果的是她,真有这个结果了不仅逃避还责怪别人的,也是她。
林衔月这么想着,心绪竟然没由得安定下来,像是法庭终于落锤宣判似的。她手掌向下压在身体两侧,微微借力从车前盖上站起来。
没了越野车的加持,她和傅初白的视线又回到了原来的高度。
烟花还在持续不停地放着,也不知道是第几轮,整个天空被打得像白昼似的,她看着傅初白的眼睛,声音轻的像缥缈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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