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讨饶的口气,但两条箍着林衔月的胳膊却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
林衔月虽然也保不准这人是又拿话来逗自己还是真的打算好好说,但此情此景很明显,她不问一句是逃不脱傅初白的掌握,只好垂着眼睛把刚刚的问题又说了遍。
“这是我和家里人说好的。”
傅初白垂着眼睛,直到林衔月有些意外地将视线抬起来才接着往下说:
“要是想比赛就没有俱乐部,要么想要俱乐部就不能参加比赛。”
他说着,唇角勾了下:“当时这群小孩都跟了我好些日子了,不搞个俱乐部一时间还真没法把他们都安顿好。”
林衔月原本有些紧张的呼吸因为傅初白这两句莫名平和下来,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会儿为什么会突然起了些心疼的心思来。
所以傅初白也是曾经因为一件事,而不得不放弃过另一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