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很清楚,不管我调的是远是近都很清晰。
于是,那道轮廓也就更加清晰。
……说实在的,我对那些我撩过的男人其实没什么印象,撩就撩了,伤心的又不是我,爱情那么浅薄的东西,恨比爱长久,心碎也比心动长久,没伤过心我怎么会把人记得那么清楚,所以,比起那些热爱讨好我在我面前刷存在感的男人,我更像麦门的狗,热衷于找虐,我的性单恋似乎也为此变得更加严峻。
这个男人,就是凭一己之力,用负面感情拔高了我对他的印象的白斐小哥哥,那个被我下了药,每周都要找叶秘书拿一次药的反叛军刺客。
我头疼地“嘶”了一声。
失策了,只是他的话还好,但拿起探视镜了我才发现,白斐的身边还跟着其他人,反叛军可不是软柿子软骨头,真要逼急了,他们可是会狗急跳墙互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