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任禾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失,大多数在生活里看待事情的角度都是有色的眼光,他们从自己的角度去看,觉得两个小孩不可能有什么好作品,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们的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可能了,自己不可能会火,自己不可能完成飞跃教学楼的壮举,自己不可能玩翼装飞行,然而这一切的不可能都是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
当你习惯这个枷锁的时候就会越来越平庸。
直到有这么一个人跳出来告诉你,这些事情都是可以做的,那时候你的时光已经在不可能中度过了。
而任禾就在等杨夕的声音响起,击碎这酒吧里一切的看轻,一切的有色眼光!
“是不是对生活不太满意。”
“很久没有笑过,又不知为何。”
杨夕的声音清越而平稳,任禾有点惊喜,在这声音里似乎还多了一丝沧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