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前行房基本上都在床上,他把玉娘之前种种甚以为苦,归结于中庸之道,若想改变其性情,总要陶养些工夫变着法让她接受,总不能每次疼都用药,所以他才打算标新立异弄一回。
“玷污闺阃,没个正经的东西。”玉栀粉腮带怒,说着就要走。
“别,这间屋子可煞费苦心,好不容易打造完,玉娘怎也要给爷个面子。”宋昱好说歹说,可把人劝回来了,但对方依旧有些不情愿。
他将人带到罗汉床上,抚着葱白,继续劝道,“都是为你布置的,增些情调,有何不可。”
玉栀看着头顶悬着的“秋千”,心里就没底,指不定要折腾什么样子,若是行房,床上伺候便是了,哪来的这么多花样。
“奴婢可以伺候您,但也不能如此折腾奴婢。”她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