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侧过头,把手背到自己的身后。
“我……去问了。”她的声音低落下来,“我还是问了祂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知道质问神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就算知道自己可能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就算她明白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就算……
她真的、非常非常想家。
尤克里里咬住自己的嘴唇,内心突然有了一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委屈,同时下定决心:如果对方接下来说话的声音大一点,她就打算回去偷偷一个人躲起来哭上一场了。
然而对方的声音并没有显得很大,甚至听上去有点柔和,甚至有点为此感到骄傲的味道。
“能够理解,你毕竟是德鲁伊啊。”
他微微弯腰,让两个人的眼睛在同样的水平线上,手掌按了按她乱糟糟的头发,脸上浮现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