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都有点无奈了,她又喝了两口气泡水,把玻璃杯从唇畔移开,才发现上面沾了些唇釉印记。
她问宋叙西:“我嘴上还有颜色吗。”
宋叙西看了眼说:“有点花了。”
许若点点头,说:“那我去补一下。”
说罢,她起身去洗手间。
动作自然,一如揭过这个问题的姿态。
宋叙西挠挠眉毛,笑了下。
花园另有专门的洗手间,从另一个玻璃门出,左拐走到尽头就是,不用再穿过礼堂。
许若先去上了个洗手间,出来之后,到盥洗台洗手,把手烘干之后,才到包包里拿唇釉。
这个过程很安静,只有花园里热闹的笑声和音乐声时不时传来,但很轻微,灯光是莹白的,与走廊上复古的黄光区分,显得一明一暗。
她把唇釉棒擦在嘴唇上的那瞬间,才从镜子里看到身后墙边那棵茂密植物旁边的陈星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