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涟慢吞吞吃完一口鸡腿肉,低声道:“你……又是谁?”
裴含绎平静说道:“我和你一样。”
景涟没了胃口。
她放下鸡腿,轻声道:“我能信你吗?”
裴含绎道:“殿下,你知道的,死人是永不会泄露秘密的。”
“但我们是一样的人。”
“陈侯是我母亲?”
景涟沉默片刻,低声道:“你怎么证明这一切不是臆测,而是事实?”
不知为什么,她就这样自然地问出了口,丝毫没有考虑自己才是那个置身险地的人。
裴含绎牵过她拿鸡腿的手,用一块冰雪打湿的帕子轻轻擦着景涟十指,道:“你那条珍珠金链,就是证据。”
景涟还真没有想过去查那条链子。
宫中珍奇最多,景涟自己攒下的珍贵首饰,就足以用几口大箱子来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