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那道尚未愈合完全的伤疤发出一阵难捱的痒意,他知道那是信息素在辅助修复他的伤口。
那边印常赫抓紧时间治疗自己,这边傅维诺却弓着腰累了。
高中久坐党多少带点腰腿疾病,他也不例外。
弯腰得久了点,他就忍不住找个地方趴下来借力。
沙发撑着更难受,手臂拉开撑不了一会儿,肩胛骨就一阵酸。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悄悄把手放在印常赫的肩膀上,半坐半靠。
但随着腺体的活跃,那股酒香信息素也越发浓烈起来。
时间不过短短几分钟,他就感觉自己回到了刚来印家的那个夜晚。
被拉扯着往下陷的神智,失重感与漂浮感同时出现在身上,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夏天顶着烈日军训,温度不断攀升,他力气也越发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