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墨梅的面色变得甚是阴沉难看。
“我只恨那个让姨娘难过受冷遇的贱人,恨不得舍了一身剐弄死她……”
有些听不清墨梅渐渐压低,自言自语似的低声喃喃,又见她面上难看的神色,女使以为她是在骂今日明里暗里讥嘲他们文翠院的应姨娘,并没怎么将她这句话放在心上。
女使提起应姨娘,对那位小家子气的主子也是有些鄙夷:“二公子畏畏缩缩,整日里比没出阁的姑娘还扭捏羞怯,是个不成器的,咱们姨娘多年掌家,便是只有一个五姑娘,在家主心里肯定也比珠翠院那个有分量多了,咱们跟那起子人一般计较才是跌份。”
墨梅不再言语,只是望向玉衡院所在的东面方向,恨得暗暗咬紧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