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是旁的世家闺秀。”
墨梅闻言,却觉得不是这样的。
从前后院里,有哪个女人这般不知廉耻,勾着主君独宠她一个,不让主君去其他人院子里?
看了看神色平静的孙姨娘,墨梅打抱不平道:“可换了旁人,不见得会有这般厉害的狐媚功夫,勾得近些年修身养性,清心寡欲的家主都下不了她的榻,从前家主虽已不常来后院,但却雨露均沾,可从未这样……”
听她越说越不像话,孙姨娘的面色难看
极了。
“砰”地将手中茶盏重放在桌案上,孙姨娘恼道:“看来是我平素待你们太宽容和善,惯的你愈发胆大包天,如今连家主太太的床帷之事都敢随便置喙!”
墨梅委屈地红了眼眶:“姨娘……”
孙姨娘看了看房间,幸好这会子屋子里只有她与墨梅两个人,不曾有旁人听到墨梅这僭越的,该被拖出去打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