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七岁的少年,脾气也不小,亦黑沉着脸道:“父王求娶的是大周的公主,不是你这种这种来路不明的人!”
怜枝真想把他的嘴撕烂,说谁来路不明呢?他沈怜枝好歹也是大周堂堂正正的皇子,是记在玉牒上的皇子!
小混账,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谁会将你当哑巴?
怜枝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竟敢与他呛声,他沉着脸道:“左屠耆王,你这话是何意?”
“我父皇是诚心诚意地要与大夏结两邦之好,这才会在我妹妹惠宁公主薨后,送我过来和亲——我是大周的四皇子!皇上亲封的安亲王!”
他是气糊涂了,竟将皇帝的嘱咐忘的一干二净,一口一个皇子、亲王的,也不嫌命长。
“你若不信,大可向使臣求证!”鸿胪寺卿所带的玉牒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的。
“说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人,未免太无礼了。”沈怜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