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喉咙一阵干涩,仿佛堵着什么东西,呼吸也变得困难,你掐着手心,倔强道:“我才不要他帮我!”
父亲睨你一眼,余光瞥到你被手臂压扁的娇乳,挤出一圈白里透粉的软肉,连凸起的小小颗粒都清晰可见,握着钢尺的手下意识在光滑的尺面摩挲了一下,心头竟泛起痒来。
他道:“那我让那个低贱的奴仆来教你?他管庄子颇有些天赋,性格也很稳重,治你刚合适。”
他的语气带了丝调侃的意味,殊不知对你而言是更重的打击,于是咬着嘴唇别过头去,不再回应一个字。
父亲也不再说什么,很快丢下你离开了房间。房门合上的一瞬间,你深吸一口气,将裙摆里的人拽起来,他的脸早已憋红,瞳孔涣散,似乎已经失神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