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灵感觉自己柔软的神经被狠狠拨动了一下，却发现巫明月僵硬的面容瞬间苍白，已经睁开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碗灵再想退出已然来不及，只得尴尬的站在原地。
“呃，你醒啦。”
巫明月的身体慢慢从僵硬的状态恢复过来，紧了紧碗灵披在她身上的衣物慢慢坐起身，却没有说话。
二人僵持片刻后，碗灵道:“你慢慢修养，我先出去了。”
碗灵刚要离开灵戒，身后却传来巫明月的声音。
“帮我杀了巫道，我愿意把我知道的所有禁功全告诉你。”
“我不是他的对手。”碗灵背对着她，断然拒绝道。
“只要杀了他，我愿意为你献出我的一切！”巫明月的声音已经略带哭腔。
“抱歉，我无能为力。”
巫明月没有再说话，但碗灵却能够感觉到，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