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现在缘缘家里有事,代维还要分心照顾阿珏。
何况你刚刚才拿到了瑞琪国际的合作协商企划,我是名珏的首席设计师,难道在这种时候打我丈夫的脸么?”
韩千洛也没说什么,看那样子是只要我高兴就好。
回到办公室后,我把柜子里的衣装样品取出来,一样样放在工作台上,然后给楼下打个电话:“麻烦叫周北棋——”
话出口一半,我才想起来北棋已经走了。
起身看着对面空空荡荡的总监室,代维今天好像也去谈客户了,而走廊另一侧的主办公厅里,汤缘的座位上一样空空荡荡。
我突然觉得有点孤独。
以前我被姚瑶欺负被沈钦君冷暴力被肖正扬使绊子被蒋怀秀说坏话,好像全世界都在与我作对。
但活得辛苦,但从来不会觉得孤单。就如同一颗越挫越勇的小树苗,背负着闲言碎语还能傲然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