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我丈夫一回来,就看到我躺在沙发上,被另一个男人半跪在沙发前跟求婚似的捏着我的手——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该浸猪笼!
“你回来了?”我想爬起来,咕噜了半天也没起来。发烧没力气,腰都快断了。
“那我先走了。”周北棋似乎也觉得有点尴尬,他起身把酒精瓶塞到韩千洛手里:“两小时帮她擦一次,手脚就可以。她不能吃药,这个降体温很有效。”
“知道了。”韩千洛游着目光盯着‘入侵者’的背影,没说多余的话。
我反而有点忐忑:“那个,你饿了么,我叫七婶烧饭吧。”
“怎么下来了?”韩千洛看看我,然后将我打横着抱起来又给送上楼去。
“啊,北棋来了我总不能让他进卧室来说话吧。”我搂着韩千洛的肩膀,小心避开他呼吸。这家伙体质也没那么好,万一也感冒了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