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寡言少语的姜永晟站在窗边,忽然开口问他:“阿礼,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温礼昂正要否认,但顺着姜永晟的视线,发现他正在看自己手腕处自.残时留下的划痕,大脑里轰地一声响,脸上再无血色。
“爸——”
温礼昂的话突兀地停了下来,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时间像按下了暂停键,姜永晟迟迟没有开口,他只是解下了自己手上戴了很多年的石英表,缓缓走到他跟前,把手表戴在他手上,那表带恰好遮住了他手腕上的伤痕。
“这块表是你刚来家里那年我去百货商店买的,到现在也有快十六年了,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对我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爸今天想把它送给你。
这么多年了,你这孩子性格还是一点都没变,刚来这个家的时候就不爱说话,我还和淑玢说,你虽然平时看起来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