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没管他,下了床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舒服地叹了口气。
爽。
也算因祸得福。
原本还挺生气,阮知闲把神经毒素改成春药,把规则改得不伦不类,还故意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趁火打劫装腔作势,试图看他狼狈乞求的丑态。
但仔细分析,他其实没有损失,也用不着生气。
舌环误打误撞地取了,好事;忙了许久有些疲惫的身体爽了,好事;他越做越清醒,阮知闲没能得逞,更是好事中的好事。
而挑拨新旧两派的其实也没那么要紧,有布雷兹盯着,布雷兹又够靠谱,他用不着事必躬亲。
在阮知闲沉沉的注视下,沈言安然地换了衣服。
衣服放在床头,床头柜上还摆着玻璃瓶,玻璃瓶里插着新鲜的百合。
沈言抽出百合,走到阮知闲身边,抬起他下巴,拇指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