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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森凑过去,不满地盖住沈言的眼睛,表情很阴郁,声音却是委屈轻柔的。
“哥哥笑得好开心,在给谁发消息?”
沈言的眼睫轻扫法尔森的掌心,笑微微道:“你很快就能见到他。”
“法尔森,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中午十二点半去422门口,然后……”
“哦,去找他。”法尔森打断沈言,声音轻了很多,还抽了抽鼻子,“妈妈,我还是未成年。”
另一只手放在沈言胸口,食指抬起,指尖无声变化,皮肉被金属覆盖,一只寒光凛凛的浸着必死烈毒的刀,悬在沈言的颈侧,而沈言无知无觉。
“我怕痛,不要这么狠心,行不行?”
沈言顿了几秒,一把拽开法尔森的手,堪称是连滚带爬地跳下了床,站在床边惊恐地望着他,大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而后又出离地愤怒,愤怒中又混杂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