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宵关了对着她脸的花洒,那双手往下移,漫不经心地划过她细长的颈、锁骨:“你玩我两天了。”
她没听懂,可盯着他那双黑漆狭长的眼,又一下脸红了。
她生理期只来了五天,早就没了。
今天之前都一直在诓他拖时间,原来他知道。
他手掌骨抵住浴缸一侧,头低下来,碰到她湿冷的发,声线低哑:“取悦我。”
夏仰藏在外套袖子里的手又羞耻地攥紧了。
这句话听懂了,但她不会。
她不是在装害羞,而是真的没有经验。
那晚本来就是稀里糊涂地和他睡到一块,自己压根没干什么,回想起来的那些记忆全是他主动。
段宵看她优柔寡断那样,撤身正要起来。
夏仰以为他要走,手下意识就慌忙地拉住了。可拉错了地方,她这个视角和距离,伸手扣住的正好是他腰胯间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