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继续在段宵面前提这个人更不是明智的选择。
她稍稍冷静了些,低下脑袋安静下来。
车重新回到帆船酒店。
夏仰怔怔地看着那道半开的车门,还是觉得荒诞:“给我一个理由吧,我做错了什么?”
段宵的目光沉在暗处:“我只是让你陪我,跟过去一样。”
她觉得好笑:“我们分手很久了,你一定要抓着过去不放吗?”
六年,新的男朋友,新的人生,的确很久了。
他眼睫懒懒地垂下:“是你过去了,我没有。”
折腾一晚上已经到深夜,彼此都撕开了那层伪装的假面皮。她不用处心积虑想着拖延逃跑,他也懒得再和她虚与委蛇地玩游戏。
夏仰被粗暴地丢进浴缸里,花洒里的水毫无征兆地落下,打湿她身上的衣服。
段宵坐在浴缸边,冷眼看她:“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