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脸蛋儿爆红,咬着唇,“……还有别的……”
“别的,”池雨深若有所思,顿了顿,“我只记得你说的,想让我冒犯你。”
他的目光钉着她,“昨晚的冒犯我觉得不够,今晚,你好好跟我说说,要我怎么做。”
昨晚的保镖开着昨晚的劳斯莱斯,将司徒水水送回御景花园。
站在自己的卧室,她还是有点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想发消息给裴瑜,将昨天发生的事统统告诉她,可转念一想,现在还没睡到池雨深,还是先低调,等睡到了,再一鸣惊人也不迟。
下午,礼服送来了。
前后脚过来的还有造型师。
纯白色的吊带长裙,腰间略收紧,胸前堆了几层褶皱,走动间增添了一丝轻柔的韵味。
她的长发天然微卷,造型师稍加打理,便造出漂亮的波浪,垂落在蝴蝶骨处,美艳迷人。
当晚的宴会,在北城市郊某处私宅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