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来电话,安愉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头。
她笑着接了起来,“稀客呀,这是想我啦?”
“我需要你帮个忙。”他的声音低而重,像被埋着层层的厚土。
安愉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怎么了?”
赶到付聿礼公寓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中间还被唐婉好一顿吐槽重色轻友。
安愉觉得为了付聿礼而重色轻友,不亏。
一路过来她也想了一些可能的情况,但凡她能帮上忙的,可能是业务方面的事情,毕竟自己手上有些人脉,又或者是钱财上面的,恰好她手上又有几个钱。
只是依她对付聿礼的了解,总觉得这两者都不太可能。
这两者确实不可能,却也没想到是眼下这个情况。
客房内,付浅坐在床沿,安愉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