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漾想了想，觉得精神控制这种事，肯定得避开所有人，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于是问道：
“柴进，你记忆里第一次和她单独见面是什么时候？”
“啊，就是你们刚去沪市基地救援不久，我出门去军部给顾叔叔送东西，回来路上不小心撞到了她。她也没怪我，还反过来跟我道歉，我寻思这姑娘还行，就跟她多说了几句。后来又因为别的事情出门，碰上她两次，每次也就说了没几句话……”
许知义叹了口气，看柴进的眼神就像在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你是不是虎？不是都交代过尽量别出门，你还老出去？还你撞到她呢，你怎么知道不是她故意碰瓷？而且，你突然就开始频繁遇到她，不觉得蹊跷么？你居然还心大地跟她搭话……”
柴进抓抓头发：“这不是因为有事才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