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处埋进冻得沁凉的脸,有湿润潮意,像是哭了。
虞幼文有片刻愣神:“你怎么了?”
没人回答,只听得见极力隐忍的哭音,虞幼文攀着他的肩,轻缓揉抚他的后颈。
“没事的,你先在这里待着,若是想我了,就像之前一样回去看我,嘶……”
虞幼文吃痛轻呼,他耳尖被咬了一下,随即一只手摸上紧束的腰封,急躁地碾过裙摆,隔着衣衫揉捏皮肉。
他也想林烬,仰着脑袋想去亲。
可肩上搁着只铁手,压得他踮不起脚,甚至都要跪下去,虞幼文埋怨地说:
“你摁我肩膀做甚么?”
见他不懂,力道便一下子散了。
虞幼文揪着他耳朵,刚贴近他的唇,就嗅到一股熟悉香气。
是极为甜腻的药香。
他猛地推开身前人:“混蛋!”
被发现了,虞景纯也不再装,愤恨地说:“一喊你就巴巴地跑出来,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