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依旧的,哭不出来,拜不出忏,下不了跪。
杨苍也来了,站在陈牧成身后,似悼非悼,似哀非哀,更像是来猎收他的成果。
陈牧成恍惚的,用只有他和杨苍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现在我再也没有妈妈了,我和你一样了。”
杨苍嗤笑一声,不答反而装着楞反问他:“你在说什么啊?”
“你明知道我妈精神有问题,还要给她那些照片。”
这场由蝴蝶煽动翅膀引发的巨大龙卷风中,陈牧成,杨苍,乃至杨乘泯,谁都是那只蝴蝶,谁都是那只起间接作用的蝴蝶。
陈牧成衡量不出谁的重量更胜一筹,谁的重量又占了主导。每个人都推了罗清一把,每个人都难以在这场意外中没有一点关系地撇清。
他慢慢转过来,一张脸苍白,无色无神:“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因为没办法让杨乘泯和你一样,就只能让我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