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来说很难得的,对我来说也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已,达到目的就行,过程中的东西没有什么好割舍不下的。”
楚玊擅长下棋,动的每一子,期限很长,都以年为单位。
范闻昭想了很久,还有一点想不明白:“如果你一开始就想回国,为什么还要签这两年约?你读完书就可以直接回去了啊。”
大概因为本就在逛街在闲聊,楚玊的话就多一些。
她摇了摇头,很耐心地说:“性质不一样。从学校回去和从乐团回去是两件完全不一样的事情,如果我没有重新巡演的这两年,就没有真正完成复出的这个闭环。”
点到即止,她没有将话点得太明,让范闻昭自己想。
范闻昭理顺了,越想越佩服,这个人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过于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