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被顶得颤栗发抖,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鼻腔里溢出哭似的颤音。
他又凶狠地顶她,次次全根没入,阴囊重重打在她臀瓣。
秋安被顶得头皮阵阵发麻,快感灭顶袭来,她颤抖着搂紧他的脖颈,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余砚舟......余砚舟......”
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求饶。
更像是在说,喜欢,喜欢。
走廊里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响,这场性爱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景云站在雕花木门外,皮鞋跟碾着地毯的绒毛,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景云在门外徘徊了近一个小时,听飘管家说余砚舟六点半重新进入到卧房,腕表的指针刚跳过八点四十,金属表盘反射的冷光落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实验室的晨会定在九点,团队成员此刻应该已经在调试设备,而本该主持会议的人,已经在门内待了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