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聆泠觉得应该去看精神科的人是自己。
每日这样云里雾里地听他们讲话,随时都像断片后还没清醒。
她以为刘玉还在生气,轻拥了下,还拍拍背脊:“我知道,你不是在微信里说过了吗?对不起,上次的事确实做得太过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让他这样欺负你。”
她越这样贴心刘玉就越觉得湛津不是个东西,眼神更悲哀,表情悲悯,“不是。”
“我是说真的,聆泠。”
“他可能是真的有病。”
视线交汇,对方却纯粹而干净。
“我今天在精神科专家那里碰见湛津。我的师兄说,那个医生最擅长的是治疗抑郁和焦虑,还有偏执观念和躯体关注,也就是一般常说的——边缘性人格障碍。”
“他走的是私密通道,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朋友在那里。我和湛津在美国当同学那几年,没听过他有什么亲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