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她……”
“孕妇易怒,我理解的,而且看得出来她很在意你。”萧若瑾抬手按住他的话,“别动了胎气就好,你多哄哄。”
萧若风点点头,他原以为兄长要指责既白几句,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或许既白和兄长之间还是可以像一家人一样好好相处的。
萧若瑾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离见到父皇还有一段时间,我们来说说今日之事该如何善了吧。”
隔天,京兆府放出了消息,昨夜景玉王大婚,婚礼上有人行刺,行刺之人是那位侧妃身边的侍女,真的侧妃被捆在王府别院的暗室里,事后才被人发现。
东方既白听着旁边的白发男子将京兆府告示念了一遍,嗤笑一声:“这也有人信?”
“不信的人当然有,信的人也不是没有。毕竟你的好夫君没在婚堂上把易文君的盖头揭下来,可见当时就想过这件事该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