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不确定,大概率是不会更好的——她犹然记得,那个浸了猪笼的女子,那条布满淤青弯曲的腿。也记得徽州街市上因为想出一道新菜,抢了饭庄的生意就被打砸干净的小摊小贩。
在这个世界,权势就是一切,没有一点侥幸可言。
或许能进东宫,已经是老天爷在照顾她这个笨小孩了。
因此程婉蕴摇摇头:“二爷,我不委屈。”
然后她就发现太子爷的眼底又漫上一点点悲伤,他搂着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你那时候也是这样说,你总说你过得很好。”
程婉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太子爷说过自己过得很好了。
但太子显然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而是哄着她吃柿子。程婉蕴笑着将那柿子重新密封回罐子里:“这可是二爷亲手晒的,我得留着当传家宝。”
太子笑出来:“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