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腺液更加快速地从马眼里汩汩涌出,把龟头彻底打湿,顺着怒涨的柱身往下淌。
蒲早用手指截住,指腹携着腺液在青筋遍布的茎身涂抹。她上下旋握了几次,指腹寻到龟头下方的那圈沟壑。
指尖在沟壑里轻轻一刮,鬼便忍不住向前挺胯。
拇指和中指圈在一起无法围拢住的冠状沟,被柔软微凉的指尖打着圈地磨蹭。
“嗯……”鬼喘息出声。他托着蒲早的屁股用力按向自己,让两人之间除了紧握着他性器的手掌,再无缝隙容下任何物体。
唇舌舔弄着眼角。蒲早闭上眼睛。
视觉关闭,触感变得更加分明。仿佛……
仿佛掌心里这根因为她变得硬如铁杵的肉棒曾经不止一次这样与她亲近,仿佛她曾在黑暗中把玩过它无数次。
它跳进她的手中,在她掌中穿梭,因为她的抚触变得愈发坚硬又柔滑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