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南舒盯着t恤上的那只老鼠发呆,当年第一次跟陆景琛逛街,她也是有些小紧张的,以至于手一抖,那只老鼠硬生生被她画出了两条尾巴。
陆景琛从沙发边上的坐式饮水机接了水,而后“嗙”得一声把陶瓷茶具重重搁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惊得顾南舒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拧紧眉头,盯着那人的侧脸不放:“我记得陆总当时说过,绝对不会穿这种几十块钱的廉价t恤。现在这是怎么了?不但穿了,还穿出来见人了?”
“陆总的脸,疼不疼?”
顾南舒一直就是那种咄咄逼人的性子。
她一而再地追问,不过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留着这件t恤,为什么会穿出来见她罢了。
可是有些话到了嘴边,就变了味道。
一个曾经伤透你的渣男站在你面前,你不酸他两句,就总会觉得气势上矮了对方一截,在他面前还是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