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良颔首,“他没有发出声音,口型难辨,你们有人看出来吗?”
凤如青转头看向面面相觑的众人,拉了拉穆良的衣袖,说道,“那个刷恭桶的女人,是他娘。他刚才在叫娘亲。”
穆良闻言看向凤如青,眉眼中皆是心疼,他叫了一声,“小师妹……”却没有问她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看出了。
小孩子嘛,受苦受难的时候,无论是不是被抛弃,总会不自觉地叫娘。
凤如青也曾经经年累月的念过那两个字,当然熟悉无比,出不出口,经历过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
其实凤如青早就将那些伤痛给忘的七七八八了,野着长大的孩子,自愈能力总是极好,十几年间,大师兄把她彻底养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废物,她对着穆良笑了笑,好看的眉眼弯起来,表示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