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唯独这场比赛,他不愿输。他远远望着他眼中向来软弱的女儿,她似乎毫无防备地倚靠在关铭健身旁,那样全然的信任,像只把柔软肚皮暴露给猎人的幼兽。他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哼。
周芙伶冷淡地斜眼看了他一眼,嗓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针,“琦琦回来,你不要为难她。”
“我何时为难她?”鄢鼎冰冷地回了一句,“倒是你,把她养得这般天真。”
“我不想和你吵,”她目光有些疲惫,“如果你想要你儿子在总监位置上过得舒服,就别再纵容他抢琦琦的东西。”
“能被抢,就说明没能力。”鄢鼎不以为意地嘲讽着,没什么耐性地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对她说,“那就本不属于她。”
丝绸手套下的疤痕隐隐作痛。周芙伶攥紧裙摆,那处旧伤像在嘲笑她当年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