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思年喝完后,想到男人不愿意在旁边的看护床上睡,便撒娇似的要求道:“云霆哥哥能不能抱着我睡,我害怕……”
厉云霆微微一怔,然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随即熟稔地抱着余思年躺了下来。
原本是不该在医院这么做的,但余思年说害怕的时候,厉云霆的心立马跟着揪了起来,他的害怕不只是因为陌生的环境,还因为后天的手术。
余思年将脑袋钻进厉云霆的胸膛,用力呼吸着男人身上独有的味道,闷闷地质问着:“云霆哥哥前两天抽烟了。”
厉云霆心口一颤,心虚地想要闪躲,却无奈地叹了口气:“什么都瞒不过你了,对不起。”
距离手术的时间越来越近,厉云霆的心神得不到集中,一股绞痛在他五脏六腑乱窜,像是拼命要冲破皮肉的束缚,他根本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