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镜遮了半张脸的白发大叔摇晃着迈入屋内,一屁股坐上榻榻米,跪坐的侍者则在他身后安静阖上门。
“啊啊,头好疼……”松平片栗虎歪头用拇指揉着酸胀的太阳穴,面对满桌山珍海味意兴阑珊打了个哈欠,眼角湿润,表明他仍未从宿醉中彻底清醒。
“那我就先开动了。”宗信右手拾起筷子夹了片鲑鱼刺身,清冷的嗓音并未听出多少谴责情绪,“只用一次出差应酬和头痛就能换到一批高级的新武器,你今天该去寺庙烧香拜佛才是,而不是把我约出来聚餐。”
“能先把你的筷子放下再说这种话吗?”感觉有被嘲讽到,松平瞪着对方正吃得津津有味咀嚼个不停的腮帮子,痛心疾首抱怨,“为了让那帮守财奴点头同意,我可是费了老大劲,连噗助的病都顾不上还跑那么远,把钱包都变瘪才好不容易搞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