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业的人马背靠山脉,其余三方皆被围堵,不由感叹小子做事手法狠辣,比其父更绝情无义,“本都督和你父亲交好,你幼时穿开裆裤的时候,我还常抱你呢。那时你多可爱?转眼便要堵杀你父亲的旧部了!你上位时,我看你母亲可怜,莫忘了,我帮了你母亲一把!”
“朕并非不念旧情之人。”帝千傲轻笑着,“都督若是昨夜晚宴不反,朕可留你至寿终正寝。然,都督昨夜反了烧了朕十三座宫室,让朕颜面大损,朕...绝不姑息!”
吴书业面部肌肉抽搐着,“本都督,身披你父亲的黄马褂,此黄马褂是先皇自身子上脱下来给我的,带着先皇余威!你刺透这马褂杀我,无异于杀先皇!无异于弑父!帝君,若是目无生父,就动手吧!”
帝千傲隐隐的紧了手,眸子却越发的布满了杀机,“自然是要,扒了这黄马褂之后,再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