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赞叹地放下设计稿,“什么时候开始做,我找两个人协助你?”
“用不着麻烦。”满玉山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拿不了针,画画过过瘾就算了。”
拿不了针?陈晚呼吸一滞,紧紧盯着满玉山的右手,上面却并无什么明显的伤痕:“怎么回事?”
“刚下放那年不小心摔断了,接好以后不知为何一碰针就抖得厉害。”满玉山口中的针,不泛指一切做衣服的工具,是心病,药石无医,他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今年要继续招设计师吗?”
“抱歉。”陈晚没曾想勾起了满玉山伤感的过往,刚才轻松的氛围不复存在,“先暂时缓缓,等国胜从港城回来再说。”
“没关系。”满玉山从痛苦的回忆中拔出来,与陈晚在办公桌旁坐下,心无旁骛地谈起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