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究竟在看哪儿?”
他在看哪儿?
——他在看书外。
再怎样真实的世界,于谢征而言也不过一本书。他要怎样在一本书里寻到所谓的“道”?
无论发生什么,就连七情六欲,也始终压抑着,像隔了层玻璃般寡淡。偶有刻骨铭心,也会很快说服自己放下。
迎着嘴唇一张一合,好似在说什么的成玄,谢征不闪不避,提着剑,依旧慢吞吞地走着。
每一步,他都在想,我这是在做什么?
我要打倒他,赢得魁首,拿到明净珠。
但理智又迅速否认道:分明有更稳妥的办法,粗暴地叫上同队几人一道上,也比这样好。
为何剑走偏锋,选择独自迎战?
涅生与争命相抵,剑影万千,却被游龙般大开大合的威势撞开。
成玄善用枪,手里虽为剑,使的,乃枪法。
这令谢征茫茫然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过去。